下午的洗脑我就乖巧多了，我很配合，因为我已经完全看清他们的真面目了。精瘦猴讲了大约个把小时，然后问我领会得怎么样，我说，还是有很多地方不懂。然后精瘦猴问许排骨：“他上午听了组织内部的工资分配制度，员工晋升制度吗？”

许排骨和我对视了一眼之后，摇摇头说没有。

当时，我一盯玻璃茶几下面还有一沓信纸，外加一支笔，就知道这个茶馆也是他们传销的窝点之一，也不知道精瘦猴不善于画组织结构还是其他，当天精瘦猴倒是没有给我画。

其实许的这一个对视使我和许双方更加明白彼此的底细，很明显上午到烂苹果那里洗脑的时候，只有我和大康小康3人，而后来经过中午一顿午饭，以及午休时间之后，许排骨竟然对我的行动也了如指掌了。

我怀疑后来，他们肯定是翻了我的行李包的（我下午出来的时候行李包放在康家贼窝，许市营和老康都有翻看的机会），比如后来在晚餐吃粉地方还有那个二手家电市场，许排骨还问起我的电脑型号，以及购买的时间。

在精瘦猴给我洗脑的2.5个小时里面，我时不时和许排骨对视，因为许就坐在我对面，同样是靠近主位的位置，偶尔和大康对视一下，小康我没怎么在意，因为在我心里我觉得他比较容易对付。

精瘦猴讲课的风格和其他传销洗脑师的风格是一样的，语速快，不给你反驳和喘息的机会（那时候我也不会反驳的，因为我已经做好了晚上逃脱的准备了，剩下来就是怎么安抚这一群看钱看红了眼的犯罪分子了），甚至，他自己也很少喝水，倒是我怕自己陷入他的思维，被他牵着走，经常抿一口茶，做做其他小动作来分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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