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买了张电话卡，打开手机找到骡子的号码，打了过去。

谁？电话里传来骡子慵懒的声音。

我是熊猫，外号是你大爷。我如是说。

熊猫！你回上海了么？在哪里？我靠，你去哪里了？骡子的语气越来越急促，然后导致语言混乱起来。

我说你用不着那么大反应，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该知道的我也知道，我回来就是把事情弄清楚并且解决的。

骡子还想说什么，我打断了他继续说，来港汇，我在一茶一坐等你。记得带钱来付账。然后挂断了电话。

王力看着我，我笑笑，没事，一哥们请我们吃个饭，去坐一号线，很快的。

火车站地铁里人非常多，大多数是在等待火车回家的人，就坐在地上。外面下着雨，上海的冬天透进骨头的寒冷随着碎雨蹂躏着这些人，把他们逼进地铁站。一个男人对着一个女人说，再等等吧，12点45，我们的车就来了。然后女人躺在地上睡了，男人抱着孩子，低着头，仿佛不敢看那些拿着皮包的人们。

我看看表，8点整。于是我摸摸包，摸到了那包肉干，在拉萨的旅馆捡的。经过那对夫妇的时候，我蹲下来系了自己的鞋带。

2010-02-25 06:25:00

港汇灯火通明，空调的暖风吹的我脸开始发烫。王力第一次来上海，刚才坐地铁为了弄明白如何进站研究了1分钟，进入港汇之前王力的表情有惊奇，不屑，似乎又带了点厌恶。可能他什么都没想，只是我多看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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