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这中原统一之后，能交与谁人之手？”纪明心中不忍，天人交战了许久后，终于开口道：“我就是上苍！刘禅非明主，你若愿活，吾赐你千年寿命也无不可，但须得脱离蜀汉，自立为王，你可愿意？”

此话一出，诸葛亮立刻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原来他早就猜出了纪明的身份。

不过也只是猜出，刘备显然没有跟他说过纪明的身份，不然也不用开口试探。

“如若非得牺牲忠义才能换来寿元，即使千年万年，亮也断不可为啊！”诸葛亮摇了摇头，叹息道：“国师你是先主刘备的至交，也是曹操的好友，为何一定要坐看这三国战乱，不肯现身阻止？”

对此，纪明没有回答，而是问：“孔明，你可知晓自己败在哪里？”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亮败在天命。”诸葛亮说。

“可天命究竟为何物呢？”纪明摇头，道：“我可从没下过任何命令。天命皆在人为，刘禅非明主，可你却硬要保他，所以注定失败。另外，上方谷下雨也是你自己失算，选错了地方——那个山谷形状特殊，只要下方起火，水汽就会在上方凝聚，形成大雨。”

“那雨竟然非天降？”诸葛亮瞬间愣了。

“嗯，严格来说，那雨是你自己弄出来的。”纪明轻笑着，拿出了一张长生帖。

“该走了吗？请容我安排一下后事。”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哪怕成仙而去，也要将蜀国安顿好。飞升上去之后，刘关张赵已经在城门口等他了，刘备一脸感慨地握着诸葛亮的手，叹道：“孔明，是刘备的错，这些年苦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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