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秋雨连绵, 室内却温暖如春。

盆燃烧的火炭在角落默默提供着温暖，姜汤的余热还在腹中起伏，沈珠曦安静坐在妆镜前, 李鹜站在身后, 手拿把檀木梳，将她半干的长发梳到底。

“等以后机会, 我们再成次亲。”李鹜说，“我要给你最盛大的婚礼。”

“……现在就足够。”沈珠曦不敢直视他的双眼，拧着自己的手指，小声道。

“不够。”李鹜说，“老子的女人, 所东西都要最好的，婚礼也是。”

李鹜第回女人梳头，手法不够熟稔温柔, 途中次扯痛沈珠曦的头皮, 可她不破坏李鹜的兴致，忍着什么都没说。

梳顺沈珠曦的头青丝后, 李鹜兴致勃勃地她的妆奁里选条鹅黄色的发带, 笨手笨脚系在她的头发。

“像鸭子。”他满意地点头, “不错。”

沈珠曦忍不住笑。

“你也文个花绣吧，绣个鸭子, 和我成双成对。”李鹜心血来潮道。

扯掉头发可以忍，让人文鸭子不能忍，沈珠曦惊恐地立即回绝：

“不行！”

李鹜脸遗憾。

洗漱更衣都完成, 现在就该入睡。

想到要和李鹜起躺同张床，分明是已经习惯的事情，沈珠曦却感到心快要跳喉咙。

她紧张得手脚僵硬不说, 床时还差点摔跤。

李鹜熄灭桌的灯火，最后床。

床身往沉，沈珠曦浑身僵得像石头，然后，然后该干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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