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城可怜兮兮地摸着自己被砸痛的手，感觉顾烨辰对自己没爱了，赶紧跑了出去，生怕下一个不明物体又从顾烨辰的手上飞了过来。

凌小司捡起地上的散落的文件，给顾烨辰送了过去。

却发现顾烨辰手中的笔似乎被他给折断了。

凌小司刚刚带着笑意的脸，慢慢退了下去。

“顾总？”她小心翼翼地喊到。

顾烨辰没有吭声，拿出把湿巾纸丢在了凌小司的面前。

“把脸擦干净，我嫌脏。”

脏。

凌小司握紧了拳头，“知道了，顾总。”

凌小司拿起那包湿巾纸，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打开，像机器人一样，开始擦拭自己的脸。

“再擦。”

刚刚停下来的手，在顾烨辰的话语中，又拿了起来，脸被擦的生疼，顾烨辰却还是觉得碍眼。

大步走了过去，凌小司却被他起身的动作，吓了一跳，手中的湿纸巾也不小心从手上掉在啊了桌子上。

她不明白顾烨辰为什么总是喜怒无常。

看他站起来凌小司也不敢坐着，脑袋飞快转动着，想着哪里做错了。

文件？脸没擦干净？

越想越混乱。

“你是不是饿了？”凌小司突然冒出了一句，饿了的人就容易发脾气。

“没有。”顾烨辰站在窗边不理她。

窗外天黑了下来，川流不息的车辆，顾烨辰一个人立在窗边显得有些落寞。

凌小司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她轻轻地走了过去，看时间也到了下班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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