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境之中，曦月看着一旁不停用招式击打小山的九歌，她知道九歌在发泄，过了许久，直到九歌筋疲力尽，曦月才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你这样又有什么用呢？她们已经死了。”

“我不知道。只是不甘罢了！”九歌深邃而清澈的眼眸逐渐被泪水浸的有些浑浊，他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也不知那是因为自己无力拯救而不甘的泪水，还是极度愤怒的泪水。

曦月看着九歌摇了摇头，她的声音变得冰冷，甚至有些不屑的对九歌说道：“与其这般哀其不幸怒己不争，不如强化自身，事已定局，每个人有自己不同的命数罢了，这大千世界每时每刻都有人蒙冤枉死，你不过是恰巧见到沧海一栗，若你想带着自己与那几百女子的愤怒去清灭血杀，那也得先提升自己的境界，既然发生的不幸没法挽回，那你就得阻止更多的不幸。”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很多事情不是知道就能抑制住自己的心情的，若你亲眼所见一众生命在你面前陨落，你也会同我一样。”九歌看着一旁的曦月说道。曦月说的自己都明白，可毕竟那是众多生命啊。

“我在你心境之中，自然能看得一清二楚，看见那些无辜的生命我的记忆里出现了许多比这惨烈上百倍的画面，人如蝼蚁一般被军队践踏，将士们攻破城池烧杀抢掠，老弱妇孺被士兵们当成一众玩具。这些记忆与以往一样支离破碎却又如昨日般历历在目。罢了，你专心修炼吧。”曦月说着这些，她的目光变得冰冷，像是已经见惯了这些世间不公的事，话罢曦月便一直用她那空洞且冰冷的目光看向湖面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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