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乞丐李耳走出了超市，路过人群的时候，那些人自动让出一条道路来，掩着鼻子毫不掩饰的给了老乞丐一个厌恶的眼神。

李耳从下水道出来，就没有洗过澡，从里到外浑身发臭，简直就是一个人形垃圾堆，即便是在超市这种糟糕的环境当中也是最极致的味道。

“老家伙快走!”

当李耳路过一个胖胖的妇女的时候，这个女人赶紧护住了自己的孩子，厌恶的驱逐老乞丐。

“马上走，马上走。”李耳咧开满嘴的黄牙，熟练的陪着笑，赶快穿过了人群。

李耳用最快的速度走出了超市外面，看着满天的星星，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

“也没有那么臭嘛……”李耳吸了吸自己的鼻子，然后眼神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因为老乞丐的身份，倒是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如果不是他身上的臭味，简直就与一个透明人无异了。

小女孩交代给他的任务到现在还没有什么进度，在体内的丧尸蚯蚓时不时的动弹一下，刷新一下自己的存在感，让老乞丐记住自己的任务。

实际上，李耳纠结了五天，小女孩让他尽可能的消灭人类，老乞丐不想这么做，毕竟都是生命啊。

但另一方面，老乞丐也想活下去，即便是无比卑微，像一颗微尘，想一只苍蝇，他也想要活下去。

五天前听到邬永春他们的对话，老乞丐更纠结了，选择自己还是选择超市人的性命。

就在老乞丐纠结的时候，一阵低语声和呻吟声在静悄悄的夜里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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