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嘛。真确实是密室。”程小雨算是憋坏了，真算是有史以来最难搞的一次了。

“那么，这么想，假设是他杀，凶手怎么杀人的？”方律师先给出一个疑问。

“是不是凶手用了什么方法诱使陈云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嘴巴呢？”

“比如，催眠术！”方律师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我记得我看过以前的美剧里都有这种手法。”

“可是我听说催眠术让人自杀是不可能的啊。”

“是吗？那这样，就是自杀得了。”

“但是说到底，陈云有被杀的理由吗？”

“是不是跟副经理自杀案有关呢，毕竟是一个公司的，未免太巧了吧。说到这，诶？陈云在副经理死的时候，是不是看到些什么，那天，我问他的生活，他好像想跟我说什么。”

“到底是看到了什么呢？”

“说不定玲玲那小姑娘会知道些什么。”

“那我明天去看看她。”

第二天程小雨去市第十二小学见到了陈玲玲，原以为程小雨是把案子破了，可惜不是，陈玲玲失望透顶，不过信念一直坚持着有一天能够真相大白。

“其实这次来是有事要问玲玲。”

“问什么呢？”

“你爸爸去世前那家公司也有人去世了，你知道这事吗？”

“嗯，知道的。”

“那爸爸有没有告诉过你有关于那个案子的事呢？比如说看到了什么。”

“嗯？为什么大家都这么问呢？”

“咦，除了我之外还有谁问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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