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对本市的高档餐厅一无所知，凭记忆找到湖边一家餐厅，正是前几天和冯小怜王聪儿来过那家，选一个安静的小包厢进餐。

“对了，你和夏姬聊了什么？”沈舟边吃边说。

阿环苦笑道：“实不相瞒，我对这些后*宫女人也很头痛，和女侠们打交道惯了，觉得她们特别有心机。夏姬对我还算老实，答应我以后好好工作，但谁知道她会搞出什么花样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沈舟叹道：“一想到还有个妲己没来，我就坐立不安，那位肯定也不是省油的灯。”

阿环说：“你的引导很重要，有时候也要适当压制一下，别让她们肆无忌惮。”

沈舟问道：“息妫呢？她对你说了什么？”

阿环说：“她比夏姬好一点，夏姬根本不让你知道她的心思，息妫还是愿意吐露心声的，我觉得她不是个复杂的女人，反而有些糊涂。”

“糊涂？”沈舟摇头道，“不可能，我觉得她精明极了。”

阿环说：“你有一种防备心，所以无论她说什么都会联想。但你不妨换一个角度思考，息妫其实也很迷茫，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一切都是在碰运气，那么她的行为就好解释了。”

沈舟思索一阵，恍然道：“对啊，那天她跑路之前找我聊天，提起功德记录是否能满分，这就是一种投石问路。”

阿环说：“她应该还有许多矛盾的地方，她心思并不缜密，做的事不见得经过深思熟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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