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开始，我便有些伤神。用师父的话是“太安静了！”对辉夜来说是“少女怀春了。”其实是我不明不白失了身，还强了别人。总之，我经常会坐在窗户前一上午，望着庭院中零星几片干枯的瑟瑟树叶发呆。每每宫中弟子从窗前走过，看着我空灵的眼神都要一激灵，最后面前这条康庄大道无人敢过，我也图得清净。

冬天过去，春天又来了。鸟雀总是欢腾地在我窗前叫唤。很快，鸟叫声消失了。因为它们发现几日前的兄弟都被我系数刺杀，横尸在林中。但这段日子，我没有见到华莲，他去寒冰极地修炼去了。不知是难过还是羞愧，我在心里一直极力避开那个人。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灵修张开手臂，迎着我奔来，贴近了才发现是华莲的脸。我揉揉额头坐起，望着案几铜镜中散落青丝的自己，朱唇冉冉，寂静得有些苍白，青丝搭在盈盈白皙的肩头更是衬得头发光可鉴人。难道我又情动了。下意识的咬下嘴唇，“男人终是信不得！”

恢复的差不多，想起宫中久未切磋的后辈弟子们，我揉揉筋骨，轻轻一探自己的修为，发现幻境的领悟已达十成。好吧，就让这些弟子接受我的荼毒吧！

我跑去敲师父的房门，师父还未睡下。我看了对镜卸妆的他微一叹气，“你是怎么养成这样的癖好的？”

师父斜眼一瞪，“什么叫癖好！这是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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