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上海的船上姬诚就发现自从第一个空间腕表开启五个小时后，其他的空间腕表开启的数量如同雨后chun笋一般呈几何数字般爆发式的上升。

实际效果和口碑比什么广告都来得好用啊，姬诚感慨着完全忘记了上个月整整一个月没有用户的事情。

不考虑持械匪徒这个选项，应该已经有三位数的鬼子（汉jiān）倒在血泊中。

连带的后续连锁反应就是这一批女学员们原本偷个情报的第一次实战课变成了对某汉jiān头目的暗杀。一批空间腕表也随着和上海中统人员的接头发到了学员们的手上——另一份是空间腕表的开启说明书，虽然发货的时候没这个东西，但不妨碍中统自己搞一份出来。

让姬诚稍感意外的是这份说明书居然不是复印的而是手抄版，字迹苍劲有力和庞氏书法有的一拼至少不是自己能写出来的，或许是看到姬诚的疑惑，接头人员说道：“放心啦，不复印就是为了保密。这些都是局里雇佣的文盲抄写的。”

姬诚掩面，文盲都能写的这么一笔好字，自己这个上了十几年学的大学生算什么。其实这在中国不算新闻，不但抄写人员可以是文盲，就连刻版的雕刻工大部分也是文盲，照本刻字而已。一直到七八十年代大家还理所当然的认为那些考上大学的是文曲星下凡古代状元进士一样的人物——直至21世纪每省的高考状元在当地也都是个新闻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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