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极突然脸色温柔起来，道：“小女娃，看你资质这么好，心性又如此聪明，老夫实在是很合意大道独行。你乖乖听话，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凤影哼了一声，不答话。

天极叹息了一声，道：“小女娃，不要告诉老夫，你看不出老夫的肉身已死，眼下只是元神存留。”

凤影想了想，点了一下头。刚才自己连祭拜都拜过了，这个时候装作自己不知道天极死了，已然没有意义。

天极问道：“小女娃，你想不想知道老夫是怎么死的？”

凤影迟疑了一下，心想时间过得越久，药力的效果就会越差，拖延时间，她正是求之不得，就再次点了点头。

天极嘿嘿笑道：“实话告诉你吧，老夫在着后山苦修两百年，终于到了化神后期巅峰，可以一举突破化神，进入问鼎。”

凤影已经听巫曦说过，但是这个时候脸上自然要流露出惊讶和羡慕的表情。

天极满意地点点头，道：“老夫当时不过一万五千多岁，寿元还很长，所以自然是等到有了极大的把握，才开始冲击问鼎的。可是，老夫实力本已经足够，完全可以达到那个境界，只可惜，只可惜——”

天极脸上一阵扭曲，哪怕是元神状态，也能够看的见额上青筋突突地跳动。

良久，天极帝君似乎是平静了下来，说道：“修士每次进阶，都要经历一次心魔，你可知道？”

凤影迟疑一下，道：“晚辈虽然还没有筑基，不过也曾听闻长辈们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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