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你所说。”如今已经没有了伪装的必要，告诉她也无妨。西月雪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不要板着一张死人脸对着我，一个月之内，我会给你血毒的解药，至于以后你要继续报复我，或者报复整个西月国，我都不介意。”

“西月雪，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心中有恨也好，有怨也罢。但是相信我，我绝对不会是你想象中的那般柔弱，任人宰割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是什么好人，心狠手辣，卑鄙无耻，都可以用来形容我！所以，你想要报复我，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一席话没有丝毫停顿，一气呵成。

声音霸道专治，带着浓重的警告，莫离扬眉，面色清冷。

“你说的，当真？”第一次西月雪的心中产生的不可抑制的诧异，很明确，这份诧异来自于眼前的莫离，原本在没来北冥国之前，他将莫离想的很是不堪，至少刁蛮任性，无理，草包白痴这类的词语不会少。

可是事情在他看见莫离的第一眼时，便发生的变化。如果说，用四个字来形容自己现在心中的感觉，那就是，“惊涛骇浪！”再用四个字来形容莫离的话，那就是“深不可测！”

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能有如此聪慧的头脑，似乎他的一言一行都掌握在她手中，那双深邃的眸子仿佛能看穿他内心真实的想法，让他无地自容。

“你是认真的。”说这句话时，西月雪指不准心里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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