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之后,青姑听说卫国公夫人有事不见客,只说:“说起来奇怪,卫国公夫人怎么会来这里,还有其他——算了,不关咱们的事,你除了做法事,不要出去了。只怕有什么不简单的事。”
可不是,不管外头怎么样,她自己这里才是问题呢,居然有好几个丫鬟婆子吓病了。
初暖不明白,出面对敌的是自己和春眠,杀人的是春眠,谈判的是自己,生死一线的也是她们两个,车毁人侥幸没亡的还是她们两个。
除了受伤的车夫,其他人病什么病?来了贼人就投降或跑走,要不就在车里哭,有什么好吓到的,好病的?那车夫也没什么伤,就是被从车上踹下去淤青一片而已,比起初暖和春眠从惊马的车里被人劈死拉车的马强行停车甩出去的惊险,那岂不是微乎其微的事,怎么人家号称伤重不起了?
倒是初暖自己和春眠该干什么干什么,别说病,连养伤都没有。不知道青姑怎么考虑的,非让她们马上去拜见卫国公夫人。这时候初暖和春眠都没脑力思考了,只能听青姑安排。
现在初暖也懒得安排,随便这些人要死要活的病到去吧。毕竟九死一生的是自己和春眠,她们都没事,你们能死去活来不成?
于是吃了斋饭,初暖早早收拾睡下。
事实证明,青姑的预感,或者说判定是正确的,虽然初暖希望她不正确一次。
初暖这边睡下,却不知那边春眠正另有一番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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