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唯迷倒众生的面庞，居然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顺着红袖的指示，抬起头。原本烟雾缭绕的昌明山，开始露出山尖，围观的路人纷纷争议，甚至高喊：“仙雾散了！不祥之兆！”

“师傅！烟雾怎么散了？”红袖大惊，这常年累计的云烟为何会散？

墨唯脸色有些凝聚，落下眼帘，掐指一算，莫名的哼了一声。不是嘲笑，不是讽刺，而是带着一丝怜惜和，对生命脆弱的一种感叹。

“师傅？”红袖觉得师傅脸色不对劲，小心翼翼的轻声唤着，余光时不时的落在走着相反方向，渐行渐远的马车上。

墨唯默不作声，默默的走在前面，红袖跟着，也不敢多问一句：怎么了？

半响，墨唯才缓慢的说道：“大仙仙逝。”

仙逝？红袖一时之间，没听太明白，重复着墨唯的话，等她回过神时，脑子懵住了。

“大仙死了？怎么会？”

“万物皆有灵，相生相克。”

相生相克吗？或许吧！红袖冷静下来，看着师傅的侧脸，昔日里的镇定，平静都已经不在……

入夜，早已出城的马车，不知行驶多久，等他停下时，红鸢透过缝隙看着依靠在一起的两人，橙黄色的火光噼啪的烧着干燥的木柴，地上摇曳的人影。九婴摸不清互换灵魂后，自己的法力还在不在，趁着吕尔强找水，私下尝试，没想到，几次未果，变得和凡人一样，就连用针刺伤后，基本的愈合术都无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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