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洛慕宁用两件灵器把洛可丽从侧门打发走，回到正殿便见大哥面沉如水的站在原地，分毫未曾动过。

“哥……”

轰——！

不张口还好，一声唤便引来洛慕安的爆发。一半大殿都在弹指间化为飞灰。

“丽儿……怎么了？”饱含冷意的声音响起，洛慕安肩上的长发全数向上飞起，煞气将他宽大的衣袍吹得鼓起。

洛慕宁暗叹了一口气。早猜到大哥会无法保持平静，所以在没找到确切的证据之前，都没敢跟他提半个字。没想到他只是悄悄试探了一下，就被旁观的大哥发现了端倪。如此看来，侄女的确有些异常，并非他的错觉。

一只有力的大手狠狠抓住他的肩膀，洛慕宁抬眼对上一双发红的眼，心立刻一震。

“丽儿……是不是出事了？”喉咙干涩无比，洛慕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挤出这句话的。

“哥，也许是我们多虑了。说不定……说不定丽儿是真的突然开窍懂事，修为精进的同时心性也大改……”虽然是劝说大哥宽心的事，奈何这话连说的人自己都不信。

事实上，问题的关键点根本不在于改不改变不变，而在于改变的程度。没有人会闭关两年出来就换个人似的面目全非，言行举止不同了，待人接物的态度不同了，心性习惯也不同了，如果不是外表还在，几乎就是另一个人。

洛家兄弟都并非无知的修仙菜鸟，一个猜测几乎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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