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陈瑜说得简单，但事实上,准备工作还是相当复杂的。这让文心和陈瑜多了些相处的时间。

“我很抱歉……”

“嗯？好端端地认什么罪？”陈瑜头也不抬,手里噼里啪啦地捣腾着些奇怪的符号。

“你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居然没发现……”

“你都看出来了,我还有的混吗？”

“我认真的。”

陈瑜抬头看了她一眼,又低头描画符文，“如果我不想让你知道，你不会知道。我善于此道。把柜上的人皮递给我……”

顺着陈瑜的视线，柜上一封面发黄的古旧典籍映入文心眼帘。“你没开玩笑吧？”文心表情一僵,她似乎记得自己还翻过这，当时没看懂也就没在意。

陈瑜眨巴眨巴眼睛，“我只是让你帮忙递东西而已，不愿意就算了……”

“这……真的是人类皮肤？”文心毛骨悚然地看着陈瑜自己毫无心理压力地将这典籍左翻翻右翻翻。

“当然,”陈瑜诧异道，“难道我还需要放个假的装门面吗？”

“……你家里还有什么奇怪东西是我不知道的？”

“这要看你对‘奇怪’是怎么定义的。”

“类似你的人皮的人类制品。”

“噢，这个啊……”陈瑜抬头扫视了一眼屋，指着角落里一个陶艺道，“那是骨灰烧制的图腾柱。呃，我挂在门框边的福袋里装着婴儿指骨……别那副表情，那是从别的黑巫师那里抢来的施咒材料。我现在能量衰竭，不得不借助道具。其实我自己也不喜欢用这些东西，让我看起来像个**反派……你不会动过那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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