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全身无处不难受,痒的想要把自己的皮扒了,想去挠,皮肤却碰一下就如同被啃噬般的痛。
而且皮肤敏感的连与衣服的摩擦都无法承受,出了洞,采集了些巨大的叶子,将山洞的一角围了起来,地下再铺些闻流墨晒干的兽皮,脱了衣服躺在里面,还算不错的窝。
早知道要受这个罪我不如一死了之,“啊…………………………”我放声大叫,想要将一切绕心抓骨的痒痛通过喊叫释放出去。
剥皮不过如此,地狱中的下油锅也就这个痛法吧。
闻流墨在外听着我的嘶声力竭的嚎叫似乎挺快慰,警告我道:“此时如果用力挠的话,就会留下永久性伤痕。”
我用力的喊,声音足已和十个生产的妇女抗衡,但躺着就会有大面积的皮肤与兽皮接触,不得不过一会儿换个姿势,像在煎锅上跳跃的猫,黑猫。
上过药已经过了一天一夜,黑色的皮肤渐渐开始硬化,痒痛稍微减轻,神经也有了些耐受性,让我有力气起来吃饭。
闻流墨坐在洞口的岩石上,张着腿,两手放在双膝上,神色淡然。
他旁边的烧猪快烤熟了,我采了些蘑菇,放在火上仔细烤。
不解,按我的药力发做时间估计,他应该开始痛了,怎么还跟没事儿人一样,是忍耐超强,还是找到了解药?
烧猪快要烤糊了,闻流墨还是没有动。
我说:“你的猪要糊了,用不用我给你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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