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金凤挣脱郑清源的手，随意扯开话题，虽然她不太清楚自己的爸爸妈妈对郑清源具体做了什么事，但终归不是好事就对了。

“其实，我也虚长你几岁而已，我不介意你直呼我的名字。”郑清源笑语盈盈，他本就皮相不错，比起宋延，他的温和更像是骨子里，像是真正的白面书生，也因一身儒雅的气质，让当初的姚金凤倾心不已。

“这个……不太好吧！”金凤蹙了蹙眉头。

“一个称呼而已，无须在意，只是别再叫我郑老师就行，其他随意。”

金凤看着郑清源眸子里一闪而过的黯然，心中凝聚起点点愧疚，虽然与她无关，但是片刻的接触，她感觉若非当初那件事，现在的郑清源应该还在校园当着老师才对，他一身气质，非常适合校园。

“对不起。”金凤顿住脚步，仰头望着郑清源，十分认真的道歉，为过去的金凤，为姚家对他的伤害，也暗暗希望性本善的郑清源可以不要被仇恨而毁掉自己。

郑清源握了握拳头，抿唇笑道，“都过去了。”

看似风轻云淡，却是铭刻在心。

金凤深感无能为力，但也仅能如此，她可以道歉，但绝不接受伤害，若日后郑清源真的报仇，她必然反击，且绝不留情。

暗暗盘算了一通，金凤跟着郑清源继续往外走。

“金凤，虽然这句话有点迟，但是，我还是想说，”郑清源眸子中带着让人怦然心动的温柔，“我们交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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