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你说的一点都不错，这些的确都是皇上所为的！”白颢然那拧紧的双眉中露出一抹黯淡之色，似无奈，却又是痛惜。

“既然你都知道，为何还有助纣为虐？”

“小西，我没有诅咒为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补救！皇上在收罗童男童女，我却是在尽我所能的在暗中解救他们！”

顾小西微蹙了下眉头，不由的想起第一次去集市而碰到那朱万千买孩子，最后却被白颢然搅合的场景。

“我私下里追踪那朱万千，就是为了查出他为皇上炼制丹药的所在，却不曾想他还是被灭了口。”白颢然那黯淡的双眸此刻却是染满了一丝渴望之色！他在渴望什么？渴望得到面前这少女的理解与谅解吗？

“白颢然，你既然在尽力弥补，却为何不果断些，果断与那昏君划清界限呢？你知道吗，你这般做只会让他更加猖獗，我现在反倒觉得太子并未对他这种人渣赶尽杀绝是仁慈的！”

白颢然的眼神再次暗了暗，眸光瞥向了远处。

“小西，这些我都明白，可是你可知道人生下来父母是没的选的，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忽略就能改变的！”

顾小西不由的一愣，她虽早就怀疑过白颢然和皇上的关系不一般，却没想到却是如此的。

“皇上是我的亲生父亲，我没的选，我母亲曾是他最爱的宠姬，无论他做了什么都改变不了他是我亲生父亲的事实。”白颢然晦暗的眼神再次落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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