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温柔软糯的表情，跟现实中那冷漠锐利的脸相差太大了！

面具只挡住了鼻梁以上，还是可以看见大半张脸，因为那面具本来就是为了遮挡左额头到左眼上的伤疤。

“虽然我这次猜不出你在想什么，但是你最好别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斐沉的脸被蛋遮挡了一点，这蛋又大又重，要不是这是他的渡魂鸦涅槃成的，他早就把蛋随便放到地上了。

“嘁，我会想什么。”刑卓语气随意，还好像奇怪斐沉的想法，“你还是想想你现在要怎么办吧，我感觉越峰那家伙的气息在靠近。”

斐沉现在是虚弱状态，不只是魔力变少，连精神力的感知都下降，刚刚完全没有感觉到越峰的气息，现在听刑卓这么一说，他屏气凝神去感知，这才捕捉到了一点在远方的气息，并且那个气息在往自己这边快速移动着。

越峰完全没有隐藏自己的意思，反而完全释放了出来，否则他们也不会隔了这么远还能察觉到对方在靠近。

这是在挑衅？斐沉眸子暗沉下来，所以他才不喜欢在虚弱的时候暴露自己，会让那些人看笑话。

他的原则向来是只能他踩别人，不能别人踩他。

“真是令人不爽。”斐沉语气缓慢又低沉，一双黑色的人类眼睛刹那间转变为金色的蛇类竖瞳，异常冰冷，冰冷中又带着无法言喻的高贵感。

金色本来就可以让人感觉到高贵，更可况是带着冰冷傲慢的金色，那双蛇瞳给人极大的冲击感，普通人可能究其一生也无法忘记那双充满了特殊色彩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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