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然放着一边耳朵,有一句没一句地听,仿佛是吃饭的时候开着电视听背景音,就算是家门口发生的事情,因隔着屏幕事不关己,便高高挂起,无所谓东西南北。
她心里有点虚,类似于做贼心虚,又像是开始冒险行动前的忐忑与激荡。
你来得还挺巧,我出来的时候听主持人说快到抽奖环节了。海澄瞥了眼手机屏幕,迟疑了片刻,问,我好像没看到淮安,我才知道她单飞了,她还来么?
听到淮安的名字,隋然脚步慢了半拍,收拢零散的思绪。
淮总没来?
可能会迟到一会儿吧,飞机晚点了。要收拾下的。隋然随口说。
蓝山湾的年会淮安提了不止一次,就在承认退出决策层之后还提起过,她想,无论如何,淮总大小还是遇安的股东以及创始人,不可能不来的。
海澄看了眼她,表情古怪地问:那你怎么不跟淮总一块儿来,这么鬼鬼祟祟的,还叫我找个偏门带你进去?
彼时有佩戴徽章的人经过,隋然松了松帽子,散开头顶潮湿的热度,直说:我跟桑总和芮总有点小矛盾,怕碰见了尴尬。
怕尴尬你还过来。海澄不以为然地撇嘴,没把她的话放心上,你跟她们能有什么矛盾?
足以形同陌路的矛盾。
两位老板肯定不是斤斤计较的那类人,况且生意场上遇到被以为是朋友的人背叛,尔虞我诈的情况理应相当常见。任何一次示好,都要做好被利用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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