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约，如果按照合约上写的条例他……得穿女装的。

不知道是不是男装穿久了他对于女装已经有点小排斥了。

现在想想那几柜子小裙子突然觉得有点心疼。

戚栖装作忽然想起来的样子：“哦对了，我又新定做了一批小裙子，都是你曾经喜欢的风格。”

“要不一会儿等你回去看看？”

云牡挤出一个笑容：“不了不了，我心领了。”

自从上次戚栖提过女装这件事之后，这件事情就仿佛阴魂不散了，每天都会不经意地出现在云牡身边。

云牡叹了口气：“心塞极了。”

第288章

但是云牡回到族地的时候把自己的房间翻了个遍也没找到那一批小裙子。

反而是戚栖看穿他东翻西找的真正目的：“我一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目的地是一套房子，估计是戚栖很早之前就已经开始布置的，房子内部四处都养着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多肉，小白猫从窗台跳下来邀功：“看我养多肉养的多棒！”

云牡站在房间正中央，阳光从落地窗照射进来折射进他眼睛里，映出一片亮闪闪的光芒：“你什么时候开始布置的？”

戚栖把手里的钥匙随手丢给云牡：“大概是你第一次见到我奶声奶气跟我说，谢谢大哥哥的时候？”

云牡这才反应过来：“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我接近你是为什么？！”

第289章

戚栖勾唇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不，我一开始就觉得你男装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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