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难道不是吗？”齐啸终于抬起头，嘴角带着笑意的反问月牙儿。这个表情，在齐啸第一次凯旋归来时，月牙儿见过的，那年齐啸才十五岁。

原来，对于齐啸来说，她一直是多余的，似是想要极力证明自己对于齐啸是有用的，月牙儿上前一步，离着齐啸的桌子已经没有多远的距离，“陛下圣明，但巫祝一职，最重要的作用，还是监测陛下的安全。陛下的安全关乎天下之存亡，不可不重视。”

齐啸倒是第一次知道巫祝还可以提前感觉到皇帝会遇到危险，不过提前感知到又如何，还能让这弱女子给他挡了去？看着她为了说自己有多重要，脸都有些憋红了，说的话还是一本正经的，齐啸突然想笑，他也确实笑了。

但这笑落在月牙儿眼里，就像是在嘲笑她，她好像真的什么忙都没有帮过齐啸。

“既然如此，那臣先行告退。”

受不了这样的月牙儿，齐啸还是开口留住了月牙儿，“过些日子昌平郡主会册封长平公主与秦联姻，你就作为大昭的使臣护送前往，顺便看看有没有下任巫祝的合适人选。退下吧。”

被留住的月牙儿有些呆在那了，惹得齐啸催促她走，“怎么还不走。”

月牙儿立马清醒伏身告退。

月牙儿的脚步有些不稳，这是今生第一次听到这个人的消息。

昌平郡主就是安苓雪，前世安苓雪算作间接要杀她的人，齐啸的死与她也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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