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只说到XX路。我一路上试图和张先生说两句话，但是他看上去很着急，没什么心思说话。后来，路上堵车，又遇到红灯。张先生就抱着小宝一起下车了。我……黎叔……我问过张先生要不要我帮忙了，但是张先生走得太快……黎叔？”

“小李啊，张先生下车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话？小宝呢？小宝闹没闹？”黎叔皱着眉头，摸着下巴，问，“再仔细想想，张先生当时的表情。”

小李反反复复说了三遍，能想起来的，都已经说了。但是他毕竟是最后见到这两个人的人，怎么都要负些责任。“张先生，张先生当时看上去似乎很着急？黎叔你也知道的，张先生看上去一直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是当时，他看上去似乎要哭出来了？”

什么大事才会让张楚这样的人忍不住要哭出来？黎叔点了点头，让小李下去了。他知道要怎么和周维说了。

周维是开车回来的，从被撞死之后，他第一次开得这么快。有时候，你以为一辈子都无法克服的恐惧，有时候在不经意间就这么过去了。

他走进别墅的时候，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黎叔。“到底出了什么事？张楚和周小宝怎么会不见的？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黎叔一见周维走进来，就站了起来。等着周维坐到沙发上，开始问话了，他才回答道：“我已经有些线索了。”说着，他就把小李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当然，张楚当时的表情，周小宝的状态都重点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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