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有读者想要查阅任意几十本重要学术著作的索引,她/他极有可能找不到“运气”这个词条。学界人士虔诚地致力于这样的概念,比如“社会力量”“体制结构”“意识形态”“传统”“人口趋势”等等。他们同样虔诚地致力于各种“因”,以及源自它们的各种“果”。在这样的一种智识框架内,几乎没有侥幸的空间。
偶尔,我会逗我的学生,问他们的朋友或者亲属中是否有人曾卷入车祸。在得到肯定答案的时候,我接着会问:“你真的认为那是事故吗?”他们的回答通常会类似于这样:“是的!如果奶奶留在店里多聊五分钟,她就不会被骑摩托车的人撞倒了。”或者:“如果骑摩托车的人早五分钟离开他女朋友家,奶奶现在就依然会在店里聊天。”然后我会问他们:“那么你们如何解释当局可以非常准确地预言多少美国人会在圣诞节假期间死于车祸这一事实?比如说实际数量结果证明是5000人。当局将查看以往圣诞节期间的统计趋势,预言比如4500人或者5500人,而不是32人或者15000人。是什么‘因’让这些关于‘意外’的预言如此准确呢?”偶尔会有聪明的学生回答说,答案是或然律理论,或者“统计或然律”。但在什么意义上“或然律”可以被理解为一种“因”?一个多世纪之前,埃米尔·涂尔干(Emile Durkheim)面临同样的问题,当时他研究了一切人类行为中最孤独的一种——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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