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莫陌的目光有些飘远，像是可以看到当年的自己。

“这样的人太容易打动他了。”林湘一直注视着莫陌的眼睛，想要从这双眼睛里看出点什么，可惜，这双眼睛里太过平静。

原来如此。八年前，陆成翰就是知道他这样的背景，知道他的身上背负的仇恨，才会不希望他们在一起的吧。

缕缕茶香中，莫陌唇角勾起，明知故问道，“湘姐说的那个女孩子是我？”

“你觉得呢？刚刚你回来，连秦伯都是真心实意的高兴呢。”

“秦伯？”提起秦伯，莫陌还疑惑呢，这老管家不是一直不喜欢她的？但是刚刚那热情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是，之前秦伯对你的身份有一点误会。”

对于老人家，莫陌也不想多追究，所以即使林湘回答的比较笼统，莫陌也没再深究。只是说：“既然湘姐今天跟我坦诚心意，那我也不妨有话直说了？”

林湘抬眼示意。

“既然湘姐一直都是看的最明白的人，为什么一开始对我这么…冷淡呢？好像并不喜欢我。”比起秦伯，林湘显然更具影响力。

“莫陌，我们明人不说暗话，相比八年前你实在是变了很多，甚至可以说，判若两人。对我来说，越臣跟我描绘的你和我真实认识的你并不是同一个人。”

莫陌沉默半响，像是想要解释又无从解释，透着点无奈，最终只说了一句：“人，总是会变的。”

“这我当然知道。”可是，一个人不管别的怎么变，心意不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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