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鉴清笑了：“她说的很对。非常对。”

经过这个意外，晋楚无殇已没有多少兴致，很快告辞。闵鉴清正准备离席，一直自斟自饮的朱里突然抬眼看向他：“闵鉴清，你是不是有个很厉害的仇人？”

闵鉴清站住了。朱里的表情竟然是——严肃的，很难想象他也会有严肃的时候。可是这表情只持续了一瞬，接下来朱里脸上又写满了不正经。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哈哈，没事……就是随口问问。好了，扶我起来——别忘了我还是伤员。”

日期：2013-11-04 22:51:21

16、天人血玉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自古以来，扬州就是诸多文人墨客留恋的胜地。京杭古运纵贯南北，琼花芍药满城盛开，瘦西湖清秀婉丽，占尽风姿。这里小吃很丰富，说一口江淮官话的女孩子也温婉可人。

这里的春天来得格外早。北国如今还是春寒料峭，扬州却已是春意朦胧。绿杨如烟，晓寒已轻，春风春水，正是赏游的时节。这就是为什么，朱里不肯花一天工夫好好养伤。两人在酒楼上住下，每天闵鉴清还没醒来，他已经消失不见；至于什么时候回来便难以预测。尽管如此，他还是以惊人的速度康复着。

比武擂台下不远便是一条明亮带子般的水道，水道上停满了来这里观战的小船。闵鉴清站在一只乌篷小船上远望。这些天他便是在这里消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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