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我的脑壳,收到了来自不同世界的频率,因此我才得以窥探这些人的某个阶段。
勉强低头远眺,见到一个熟人。
来的是一个戴红帽子的小姑娘,她总是拎个小篮篮,一见马老倌摊前挂的狗头就哭,哭得一塌糊涂。
而后伤心的吃下一大碗狗肉米线,接着满足地离开。
这一次米线钱没给,留下一篮不知名的菌子。
马老倌倒也没生气,看着女孩远去的方向凶恶的老脸上竟弥漫起憨憨的笑......
不能够啊,想当年蒋二狗子撒泼耍横,被马老倌一把杀猪刀就给办了,前后不过30秒。但凡有人赊他的帐都没有一个好下场。想到此处我顿时汗毛直竖,心想这老不正经的该不会有啥邪念吧。
就在这时,巷子的某处传出断断续续的哀叫。
我看见,那个身披蓑衣,尖帽遮面,沉默寡言的引路人,此刻,竟衣冠不整跌跌撞撞的出现了。
他急急跑上前来惊魂未定:“瞎...瞎道长,要解签的人今儿恐怕是来不成了。”
“方丈莫要惊慌,发生何事?”眼看大半年都没开张,瞎子坐不住了。
和尚缓了好半天,整了整歪斜的衣帽,方才懊丧地说“...我与解签人在来路遇到一个女孩,那女孩身后跟有一只狼狗。解签人恐其被恶犬所害多说了几句,无奈那狼狗性情暴虐,竟召唤天外飞仙将解签人和女孩绑架了。若非老衲跑得快,不然早已然被那光束吸了进去今生无缘再见老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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